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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你在幹什么?”沈泽屹哼笑,又凑了过来,贪婪地吸着空气中變得浓郁诱人的铃兰香气。一个懷了孕,脸色苍白的漂亮oga,这种脆弱又倔强的模样,反而激起了他更变态的兴奋感,“释放信息素?是想在最后关头勾引我,讓我放过你嗎?”
&esp;&esp;白若年瞪着他,始终没法集中精神。
&esp;&esp;进来的时候,白若年眼角余光瞥见了实验室角落几个特制的透明禁锢舱,里面关着几只被注射了镇静剂、但仍保留着部分活性的虫族实验体。
&esp;&esp;数量不多,形态萎靡,但它们的存在已经足夠了。
&esp;&esp;那台装置还在建设期,看着还没加非常坚实的金属外壳,如果可以——
&esp;&esp;奈何还没等细想,他就浑身一抖,此刻沈泽屹已经咬上了他的颈项。
&esp;&esp;白若年啊得一声叫出来,整个人簌簌得抖。
&esp;&esp;忽然间,沈泽屹的动作停了。
&esp;&esp;“这是什么?”
&esp;&esp;沈泽屹的视线上移,似乎被什么给吸引了兴趣,然后开始上手,“貓耳朵?”
&esp;&esp;他俯身凑上去,对着软乎乎的貓耳朵低语,“所以你是个什么东西——?”
&esp;&esp;小貓?
&esp;&esp;猫耳朵的出现给了白若年一点喘息的时间。
&esp;&esp;奈何刚缓过来没一会儿,沈泽屹下半句话让他气坏了。
&esp;&esp;沈泽屹此刻仍然揉弄他的猫耳朵,玩味又好奇,“不会是陆明烬之前养的那只小杂毛猫吧。”
&esp;&esp;白若年朝他呲了呲牙,啊呜扭头又是一口。
&esp;&esp;“我那会儿可白得很。”
&esp;&esp;他那会儿白净得很,一点杂毛都没有,要不是主人不会给他起名字,他應该叫小雪才对。
&esp;&esp;沈泽屹整个人一愣,连吃痛都顾不得,眼底流露出不可思议。
&esp;&esp;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愣神的刹那,就听见轰得一声,一只虫子挣脱了培养皿,似乎嗅到了这邊的铃兰香,又或者感召到了精神力的召唤,朝这邊飛过来,一下下得撞在了玻璃窗上。
&esp;&esp;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&esp;&esp;接下来是二三四五只虫族分别冲了出来。
&esp;&esp;满场人脸色惨白。
&esp;&esp;要知道,对付这些他们制造的生物,要么上机甲,要么就靠强大的精神等级。
&esp;&esp;但显然他们都没有。
&esp;&esp;眼见着一只虫子就要朝沈泽屹咬去,后者反應倒是快,立刻避开了,趁着沈泽屹的注意力被转移,白若年赶紧从桌上爬起来,原本想系衣领的扣子,奈何他还是不会。
&esp;&esp;一时间管不了那么多,他顺着撞开的玻璃窗爬了出去。
&esp;&esp;“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只要按我说的做,我不会让它们伤害你们的!”
&esp;&esp;白若年对工作人员大喊。
&esp;&esp;然而这些工作人员并不信,仍然满脸惊恐,不肯跑也不肯留。
&esp;&esp;白若年皱眉,深吸一口气,他现在时间不多,只好又释放了点信息素,伴随着信息素的释放,他感觉到腹中的宝宝也躁动得厉害,一阵阵恶心感涌上喉头,但他强行压了下去。
&esp;&esp;所有人印象里无比乖顺漂亮的oga,此刻看起来仍然乖乖的,顶着被解开两粒扣子的小礼服,露出白皙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,哦,还有离奇的猫耳朵。
&esp;&esp;可下一秒,几只虫子从他身后飛出,冲向了负责整个实验室的總工程师。
&esp;&esp;“希望你能启动这个装置的自毁程序。”白若年说话仍然是黏黏糊糊,声音软软,拖长声。但剩下的话所有人都足够听得清楚。
&esp;&esp;“不然就对不起了。”
&esp;&esp;白若年鞠了一躬,抬起脸,眼底一派湛蓝,看起来仍然天真的很。
&esp;&esp;如果没有后半句的话。
&esp;&esp;總工眼底满是惧色,正要点头,就听见沈泽屹阴森的声音,“你敢?几只虫子,怕成这样——”
&esp;&esp;沈泽屹不知道时候已经干掉了那只,手里拿着它的一截翅膀,但被虫尸堵在门口出不来,窗户他又爬不出去,只好隔着实验室大叫。
&esp;&esp;白若年瞳孔缩了一下,小腹躁动,他看着总工,无视了嗷嗷叫的沈泽屹,“那真的对不起了。”
&esp;&esp;眼见虫子的口器张开,就要开始行动,总工大喊,“我愿意,大皇子请之后再治我的罪!”
&esp;&esp;毕竟现在被咬掉脑袋和之后被送上法庭,还是前者优先级高一点。
&esp;&esp;白若年松了口气,眨眨眼,“好的。”
&esp;&esp;总工颤抖着输入指令,自毁装置启动。
&esp;&esp;整个实验室散发红光,发出嗡嗡声。
&esp;&esp;沈泽屹这回也顾不了那么多,在那疯狂砸窗户,终于钻了出来,满身狼狈带血,他一步步逼近,“你以为毁了这个装置就能帮陆明烬啊?它不过是量产自动化的实现,只要有你的血,人工照样能产对付他的血清,母后手里就有,不多但对付谁都足够了。你就等着在皇宫,一边抽血一边被我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