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丢乜啊？”霍一吻她汗湿的鬓角，“几性感啊。”

&esp;&esp;齐雁声突然翻身坐起，眼眶还红着，表情却异常认真：“你唔好当我真系十六岁嗰个细路女我嘅心理年龄大过你两倍有多。”

&esp;&esp;霍一挑眉:“所以呢？”

&esp;&esp;“所以”齐雁声咬唇，“唔好再做啲咁夸张嘅动作。”

&esp;&esp;“乜动作?”霍一故意凑近她耳边，“所以你希望”她的手突然探入腿心，“用手？”

&esp;&esp;齐雁声倒吸一口气。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堪触碰，她软绵绵地推拒：“唔好再撩我啦。”

&esp;&esp;霍一的手指浅浅没入一个指节，“明明仲好湿。”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语气变得恶劣起来，“我知了，系咪因为以前嘅男人都唔肯做呢啲？”

&esp;&esp;齐雁声身体一僵。这个反应让霍一眯起眼睛，“估中？”

&esp;&esp;“唔好问啦。”齐雁声别过脸去，“冇意思。”

&esp;&esp;“我想知。”霍一固执地固定住她的下巴，“讲嚟听下。”

&esp;&esp;漫长的沉默。齐雁声终于败下阵来，声音轻得像羽毛:“后生嗰阵梗系拍过两三次拖啦都系剧团人，但系都觉得我要保持形象，唔可以太”她苦笑，“就算最长嗰个，都成日话『女仔要庄重啲』。”

&esp;&esp;霍一勉强压下那点可耻的自得与笑意，若无其事追问道：“所以，佢哋从来冇帮你?”

&esp;&esp;齐雁声摇头:“大部分中意关灯做，完事就瞓咯，有时我未到都系自己关起浴室门。”她顿了顿，声音更轻，“有试过同个钢琴师一齐，佢都几好耐性，但总系问『我厉唔厉害』好烦。”

&esp;&esp;霍一轻咳一下，几乎要笑出声。她虽没有和那群大院子弟一同厮混过，但自小耳濡目染，倒也清楚那个年代、乃至现在的男性在床事上会如何。无非就是力有不逮、却又自鸣得意罢了。

&esp;&esp;齐雁声似乎察觉到了她情绪的波动，微微动了动，抬起头来看她。那双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眼睛里，带着一丝探究，还有一丝了然的无奈。

&esp;&esp;“满意了?”她问，声音依旧带着少女的软糯，语气却已回归了平日的温和。“乜都同你讲嗮了。”

&esp;&esp;霍一凝视着她，忽然低下头，像动物一样蹭了蹭她的鼻尖，闷出一声：“嗯。”&esp;莫名的酸胀感在心口落实，化作一片软乎乎的温热。“净系觉得佢哋太蠢，同埋还好佢哋够蠢。”

&esp;&esp;她眼睛笑得弯起来，咚，咚，齐雁声觉得好像是年轻人过重的心跳压下来了，搞得自己似乎也不受控制起来。不该这样想。她们之间，今天共享的亲密已经够多了。

&esp;&esp;可是霍一接着吻住了她，带着前所未有的怜惜，舌尖温柔地描摹唇形，像是要覆盖所有不堪的过往。

&esp;&esp;齐雁声怔了怔，随即放松下来，回应了这个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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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阳光漫过海面的时候，霍一和齐雁声依旧窝在床上，勤力的戏行人被黑白颠倒的懒惰编剧带累，起不来身。霍一细致地吻过她，将人搂在怀里，齐雁声倒也没反抗，或者说十六岁刚刚抽条的身形也反抗不了，由得她去。

&esp;&esp;“霍一”，齐雁声突然问，“你会唔会觉得我好，饥渴？”

&esp;&esp;霍一真的笑出来了。她抵着对方的额头:“喂，唔好冤枉人啦，我明明几中意你饥渴。”手指再度滑入泥泞的唇穴，“中意你被我做到失态，中意你求我俾多你一次”她加深手指的进入，“仲有呢度，食我手指食得咁紧”

&esp;&esp;齐雁声被她露骨的话语刺激得全身泛红。但这次她没有躲闪，反而抬起腰迎合手指的深入:“因为你唔同。”

&esp;&esp;“有乜唔同?”霍一加入第二根手指。

&esp;&esp;“你啊”，齐雁声喘息着组织语言，“你唔会要我扮斯文又唔会觉得自己好厉害”她突然夹紧体内的手指，“你净系想我爽。”

&esp;&esp;霍一的心脏又酸酸麻麻地收紧。她开始抽动手指，找准那处微微凸起的点持续按压:“嗯，咁都俾你睇出嚟”

&esp;&esp;齐雁声的呻吟变得高亢。少女身体的优势此刻显现出来一一恢复得快，更容易高潮。不过几分钟抽搐就再度降临，她绷紧脚趾达到顶点，蜜液浇灌在霍一手腕上。

&esp;&esp;“第二次。”霍一舔去指尖的蜜液，眼神暗沉，“你想唔想快啲恢复？”

&esp;&esp;她终于褪去自己的睡裤，露出早已湿透的腿心。戴好黑色的皮革束带，硅胶阳具在晨光中泛着微妙的光泽。齐雁声看到尺寸，下意识后退:“唔得，会死嘅”

&esp;&esp;“死唔去嘅。”霍一将她拉回来，扶着自己的假阳具抵住入口，“放松啲食得落嘅。”

&esp;&esp;进入的过程依然艰难。毕竟是不久前才承受过欢爱的身体，虽然已经充分湿润，紧致度却远超平常。霍一额角渗出细汗，小心地控制着力道。当她完全没入时，两人都长长舒了口气。

&esp;&esp;“睇，”霍一轻动腰身，“系咪好夹?”

&esp;&esp;齐雁声说不出话。被填满的感觉太强烈，她只能攀着对方的肩膀喘息。霍一开始缓慢抽送，每次退出都只留一个头部，再整根没入。这个节奏磨人得要命，齐雁声忍不住抬腰追逐:“快快啲”

&esp;&esp;坦诚与羞耻交替，令这具十六岁的身体格外色情。霍一喘息着加重力道，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。齐雁声的呻吟被顶得支离破碎，两条细腿在空中摇晃。

&esp;&esp;“知唔知你而家个样几淫？”霍一抚摸着两人交合处，“细佬女嘅身体，出哂水”

&esp;&esp;齐雁声突然痉挛着达到第三次高潮。这次她真的哭了出来，抽噎着咬住霍一的肩膀。霍一感受着体内剧烈的收缩，终于也颤着腰抱紧她。

&esp;&esp;平静下来后，她们保持着连接的姿势相拥。霍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齐雁声汗湿的额头，手指卷着她稍显稚气的短发。

&esp;&esp;“变返啦。”齐雁声突然说。

&esp;&esp;霍一低头看去一一怀中的身体不知何时恢复了往常的模样。成熟女性的曲线回来了，眼角也添上细纹。只有那些欢爱痕迹依旧鲜艳，昭示着方才的疯狂。

&esp;&esp;“可惜。”霍一真心实意地叹息，“仲未玩够。”

&esp;&esp;齐雁声好笑地拍她手臂:“变态架?”&esp;语气里却带着纵容。

&esp;&esp;霍一的指尖轻轻抚过那处伤痕，感受到细微的凸起，“而家呢？仲会唔会偷偷啲？”

&esp;&esp;疲惫随着年岁一同回到这具身体。齐雁声闭上眼，梦话一般轻声说:“有你在边使偷偷啲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