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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言戒有那么一个瞬间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位幼儿园老师,于是立刻起范:
&esp;&esp;“那么遇到了这种事我们该怎么做呢?当察觉自己受到骚扰的时候,我们就应该远离那个人然后大声地告诉他‘不好意思你越界了你冒犯到我了’,如果更严重一点该怎么办呢?那就拨打幺幺零,把帽子叔叔和帽子姨姨摇来为你伸张正义,就像我们今晚这样,懂了吗?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听见这话,江南岸有点出神,像是在回忆什么。
&esp;&esp;片刻,他才垂了垂眼睛,意味不明地张张口:
&esp;&esp;“……啊。”
&esp;&esp;见江南岸这样的反应,言戒微一挑眉,心里某处动了一下。
&esp;&esp;他不会……
&esp;&esp;在言戒一个念头出现完整之前,江南岸便重新望向了他。
&esp;&esp;然后字正腔圆问出一句:
&esp;&esp;“那他要怎么草我?”
&esp;&esp;“?”
&esp;&esp;您好,这话是可以这么大大方方问出口的吗?
&esp;&esp;言戒还真被这位老师给整不会了。
&esp;&esp;他认真的?真想知道?
&esp;&esp;这怎么搞?真公事公办顺着话题给他上一节性教育课吗?不是,性教育课也不细教男同性恋怎么发生性关系的啊?
&esp;&esp;这世界上能让言戒感到为难的人和事寥寥无几,偏偏江南岸江老师在里边占了个大头。
&esp;&esp;不知为何,言戒一时居然无法面对江南岸求知欲满满的眼睛。这段对话要是放在平时或者换个人,他估计真能大喇喇的把这事儿给人掰扯明白,但此时此刻他对着江南岸却有点难以启齿。
&esp;&esp;言戒把这口锅推给了自己那点时隔多年突然复活的羞耻心,边在心里飞速想着怎么无痛把这事儿给解决了,好在他没有为难太久,因为警察敲门进来,要找他们两个当事人核实一下情况。
&esp;&esp;之后乱七八糟一堆事弄下来,一夜也差不多过去了。
&esp;&esp;齐虹那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件事,但当时时间太晚,她只能订了第二天最早一班航班,飞机一落地就踩着她的高跟鞋来找节目组兴师问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