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没有流传在外,那么等咸阳宫中的也被毁之后,自然就没有了。
现在嬴政已经决定了,还是要叫人去整理。大秦朴质无华没有多少传世诗文不要紧,利用他们那时候一直从商周传下来的档案,整理出一部通史来,拿出去也是足以传世的巨著了。
军事胜利他要,文化胜利他也要!
刘彻不知道他对《尚书》的好奇促成了祖龙将要搞的一个文化大工程,他还在忙玉器店的事。
最近他们的店铺算是走上正轨了,刘彻已经物色到人替他主持,自己就快从亲自做生意的麻烦中解脱出来了。不过暂时还没脱手,还得麻烦一阵。
帝王绿的镯子又卖掉了一个,通过这个人介绍,又卖了个吊坠。有钱人还是多。
普通的镯子玉坠本来在那边做得就不多,现在已经剩得不多了。不过他找来的店长已经去开展业务,给他找玉工去了,玉料多的是,很快就能接上。
刘彻还跟群里一个不太熟的人卖掉了一个普通翡翠镯子,说是给母亲买的。因为恰巧也是当地人,刘彻直接约她当面交货。
见面干脆一起吃了个饭,原来对方是公务员,三十岁出头的女性,略加打扮就让刘彻心动了一下。不过臂上一阵刺痛打消了他进一步交往的念头——可恶原来玉玺还有限制,在这个时空他是什么也别想干了。
真是,本来他还想去酒吧之类的地方见识一下,现在也熄了念头。不是别的,到那跟人搭讪聊天最后喝完酒就走,别人还以为他身体有毛病呢,丢不起那人。
怏怏回家时,刘彻开门看见嬴政在客厅的阳台上皱着眉看手机,手机传出的声音在他入门时戛然而止。
他忍不住笑了,换鞋就到阳台,坐到了嬴政的对面躺椅上。
“不就是看了点育儿的专家讲座么。我也看,藏着干什么,又不丢人。”
怎么不丢人,生出胡亥那儿子,嬴政觉得自己讲到这个话题时声音都得低三分。他真的很生气,平生要强,偏偏后嗣不争气。
本来不想跟刘彻多说免得看他嘚瑟的嘴脸,但实在气不过,嬴政淡淡道:“你自是无谓。刘据无论如何,也是敢放手一搏的。”
说到子嗣刘彻就心烦,长叹一声,在躺椅上向后靠去,屈指一一数来。
“两个早夭的就不说了,史书上记下来的也不多,看不出好坏,但我既然没有废太子立他们的想法,估计也聪明不到哪去。剩下的几个,刘旦想当太子,一点忍耐力也没有,太子已经被废了都不知收敛,趁我病了来试探,这不是找死吗?我要想立他早就立了,试探也是白试探,又不是李世民那种有军事政变的能力,还敢提什么宿卫京师,我看书的时候都想抽他。刘胥那个蠢货就知道诅咒,他有脑子吗正事不干,谁上台他诅咒谁?弗陵这个幼子,唉,这个幼子……我想来想去,要是真的聪明,我怎么会拖到临死才立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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